韩修远也无被人说破的尴尬,清冷说道,“夫人是我师叔,与家父师出同门。我自要为她考虑,提醒一二。师叔心思至纯,荣国公若是有负于她,我也不会坐视不理,定会为她讨回公道。”
萧甫山剑眉微挑,在他面前,有人肯如此直白的为幼菫出头,韩修远还是第一人。程绍和程缙性子温和,又官位不高,在他面前总是不太有底气。
他淡笑道,“说的很好。内子总算有了肯为她出头之人。行吧,说说你的来意吧。”
韩修远冰冷看着他,“皇上形状癫狂,显然是过量服用丹药所致,太子刚刚被立为储君不过半个月,是不是有些心急了?”
“这个你该问太子,不该来问本公。”
韩修远冷笑,“太子登基已是不可逆转之事,我又何必再生事端。但你是臣子,我总辅朝政,却可以诘问于你。”
萧甫山说道,“韩大人总辅朝政,也该发现,朝局已然大变。你觉得,太子与本公的关系还会停留在以前吗?何况宫中之事,又何须本公插手辅助。”
韩修远自然是知道朝局大变,可太子与萧甫山一向关系亲密,又是姻亲。他不得不作此猜疑。
他怀疑地看着萧甫山,“当真与你无关?”
“当真。”
韩修远虽不喜萧甫山行事狠辣,却也敬他坦荡,他站起了身,“那我无事了。就此告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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