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听出了言外之意,这个师侄身上又炸刺了,“师侄此言差矣,太子运冰是给启明堂,且也不止两马车,待用完了还是要再送的。师侄的消息可不够灵通。”
太子重视算学,给启明堂拨冰,的确也说的通。
韩修远默了默,“我当初赞同师叔所讲,立贤不立长,可若贤者不贤,又该如何?”
他突然说这个,难不成是宫里发生了什么事?听他的意思,太子不贤,现在又来找萧甫山,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,倒像是萧甫山的错。
幼菫问道,“可是发生了什么事?师侄冷不丁这么问,我该如何回答,总得知道事情原委才是。”
韩修远微微蹙了蹙眉头,宫里的事怎么能说与她一个女子听,且不说污秽不堪,事关重大,就算是父亲都不能说。
“师叔先别管发生了何事,只管回答我。”
幼菫斟酌了下,说道,“所谓贤者,也不过是相对而言,说的不好听点,矮子里面拔将军,将就罢了。太子总比先前的恭王要贤良吧。”
韩修远见幼菫直接说开,也不再隐晦,“皇上可不止这两个儿子,成年的皇子还有好几位,比如成王。”
幼菫笑了笑,“听说宫变那日,几位皇子胆小如鼠,都躲到了柱子后面,又怎堪大任。那个成王,且不说他花天酒地,师侄可知围攻荣国公府的骁骑卫,背后的人是谁?”
韩修远暗叹了口气,他手掌整个朝堂动向,也豢养了些死士暗探,又怎会不知,骁骑卫是成王的势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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