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要走的时候遇到了赵氏,她更是憔悴的厉害,整个人瘦的脱相了。她变得沉默寡言,给幼菫请了安后,只坐那里给老夫人剥花生。
听说她遣散了偏院的姨娘,平日里每日都来正院请安,还会陪老夫人去小祠堂拜佛。
幼菫有些理解她的做法,她没了萧二爷做依靠,要想带着三个孩子在萧家立足,就得为自己找好靠山。凭着老夫人对萧二爷的那份慈爱,她但凡乖巧孝顺一些,日子便不会太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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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一早,幼菫就去了学堂,学堂院门口已经挂上了“启明堂”的匾额,红底金字,亮闪闪的分外气派。
学堂门口站了十个儒生,见到幼菫纷纷作长揖行礼。
幼菫很是惊讶,这说明松山书院的算学先生都来了,御赐牌匾这么管用么?
常清和三人恭敬地跟幼菫请安,又交了自己前两日的作业,解释说其他几位是松山书院的算学先生。
那几个新面孔都有些尴尬,毕竟一开始他们还嫌弃,甚至还嘲笑他们,现在又巴巴地来……皇上赞许启明堂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,他们看到常清和卫平章的字帖,见识了荣国公夫人的一手好字,他们是奔着练字来的!
幼菫让他们进学堂就坐,又收了一堆拜师礼,火速让又冬拿了一堆湖笔端砚过来,一一分发下去。
众位先生又是一阵呆愣,原来,常清和他们的老坑端砚是怎么得来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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