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淡淡说道,“夫人不必愧疚,若不是夫人遇到她,孤也识不清她的本来面目。”
淡淡一句话,让幼菫感受到了皇家情爱不过是镜花水月,最是当不得真。前几日太子对刘宛玉可谓专宠,连续几日留宿她的宫中。
他示意了下张平,张平便弯着腰呈了两个匣子给幼菫。
太子解释道,“首饰是母后给夫人的,她也训斥了刘氏。母后说夫人喜爱东珠,这套东珠头面是内务府刚刚打造,是历年来最为华美的一套。安国候听闻此事,备了一万两银票,让孤转交夫人,改日他再登门致歉。”
幼菫客气了句,“倒也不必……”
萧甫山喝着茶,淡淡看着幼菫,分明见她眼内一闪而过的神采。这小丫头,分明就是等着呢!
太子看了眼萧甫山,对幼菫说道,“荣国公爱重夫人,夫人还是不要难为于他了。程府这边住着局促,不若夫人还是回国公府。”
幼菫端起茶喝了两口,面露犹豫,又带着一丝丝忧愁。我很伤心,我很难过,我是不会被金钱所打动的!我不是那种肤浅的银!
太子暗叹,何氏比东宫里的女人难哄多了,自己还从未这么低声下气哄过女人!
东宫里的嫔妃,哪怕是受了委屈,自己只要和颜悦色说上一两句话,个个眉开眼笑,如沐春风!就连太子妃,即便有哥哥撑腰,也从不恃宠而骄,反而是格外体贴贤淑,从不肯让他有丝毫为难。
太子继续说道,“国子监祭酒周大人今日向孤奏请,想派几名国子学和算学的博士及助教去启明堂学习,国子监每月给夫人百两薪俸。夫人的启明堂至关重要,停课怕是有些可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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