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做太子以来,萧甫山对他便严守君臣之礼,喜怒不形于色。像现在这般展露情绪,倒让他有种亲切的感觉。
他开口问道,“荣国公可是有事?孤以为你去西郊大营了。”
萧甫山拱手请安,丝毫不肯乱了规矩。
太子让他坐下,自己坐着他站着,莫名地有些心虚不自在,自己还做不到坦然面对这君臣之别,
萧甫山坐下,沉声说道,“府中有些事情要处理,委实脱不开身。臣这几日不能来上早朝了,特来与殿下说一声。”
太子心中暗急,怎么偏偏这个时候,他问道,“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萧甫山以前极少不上早朝,除非重伤爬不起来了,才会勉强歇几日。但自从成了亲,太子便觉得他娇气了许多。手烫伤了歇了半个月,腿受伤了又歇了好几日,这搁以前,都不算个事!
现在正是最忙的时候,他又来请假了。
锦安大营叛乱将士大多已投降,除了领头将领,其他士兵并未被处死。太子提议将他们分散到西郊大营和三丰大营,各营重新编制,锦安大营则从西郊和三丰大营另调配将士过去。这样做也是为了彻底斩断信阳候在锦安当地的势力,避免死灰复燃。
萧甫山和忠勇王因此压力大了许多,两军融合是件很费心力的事,并不好做。萧甫山这几日常在西郊大营熬到很晚,他也是知道的。
他几日不去,西郊大营不乱套了?
萧甫山眉心紧锁,一副不愿说的样子,“方才萧十一过来送信说,内子回程府住下了,说要与臣和离。殿下也知道,内子性子执拗,她认定了的事,怕是很难转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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