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光大亮,幼菫艰难起身,沉香低声说道,“夫人,避子汤药熬好了,您现在喝吗?”
幼菫曾经吩咐沉香,若是这几日有行房,一定记得提醒她喝避子汤药。
虽然汤药寒凉,但偶尔喝应该没事吧,总比年纪轻轻难产而亡要好的多。
“太烫了,一会再说。”幼菫踢踏着拖鞋去了净房,脚下跟踩着云一般,绵软无力。
沉香愣了愣,汤药温度适宜,是刚好可以入口的。
卉云和永青在厢房等着,听说母亲起床了,都过来一起用膳。
永青每日练武,饭量大了许多,吃完饭后,又抓了几个排骨包子,用小衫兜着,颠颠跑了出去。
幼菫带着又冬要去给孙灵箩添妆,出门前沉香提醒,“夫人还没喝汤药。”
“太凉了,对身子不好。”
沉香看着她逃似的背影,您不想喝就直说,找这么多理由干嘛。
幼菫看了眼墙根蹲着的萧十一十二,满嘴流油,正抢着最后一个包子。永青则在树上爬来爬去,萧十三在树下守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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