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祭酒忍不住端起老臣的架子,“臣虽不知周嫔做错何事,惹殿下心烦,可殿下身为大燕储君,需得公私分明,以国事为重。”
太子冷笑,“周爱卿在替周嫔抱不平?你请奏之事,你可知孤为何要容后再议?”
“臣不知。”
“荣国公夫人今日被人辱骂,不堪其辱,要与荣国公和离。你说,启明堂还能开下去吗?”
周祭酒暗道,是谁胆子这么肥,敢惹荣国公?
他猛地一个激灵,不会是珠儿吧?!
“殿下是说,是周嫔胆大包天,辱骂荣国公夫人?”
太子淡淡道,“这就要问她了。孤与程爱卿一直在议事,尚未来得及问她。”
太子聪明地给自己寻了个理由,面子上过得去。不管怎样,周祭酒还是惹怒不得,这人嘴巴太厉害,又门生天下,他能把舆论导向掌控得死死的。
周祭酒请了声罪,出了御书房去问周嫔,“你辱骂荣国公夫人了?”
周嫔被问的一脸懵,“孙女出宫什么外人也没遇到过啊,荣国公夫人孙女只在宫宴上见过一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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