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倚坐在贵妃榻上,紧蹙着眉头。
她语重心长道,“皇上,你要他封王哀家也没阻着拦着,你給一两个州的封地也就罢了,怎能把西北十二个州都给了他做封地?你就不怕他造反?”
皇上坐在太后对面,沉声道,“儿子自有打算,母后便不必多虑了。”
太后长叹了口气,“你是哀家的儿子,哀家怎能不为你打算,替你忧心?萧甫山本就在西北根基深厚,这手里的东西太多,可就越发不知足得陇望蜀。哀家一想到这些……”
她用帕子沾了沾眼睛,“哀家这心里就怕的很。成王和先前的恭王,可都是你的亲弟弟,他们谁对你手下留情了?”
皇上本不欲与太后说太多,却也不忍看她这般忧心。
“母后,儿子在萧甫山去西北之前,早已和他约定。君臣彼此坦诚相待,守望相助。他在西北,朕在中原。”
太后冷笑,“守望相助?他凭什么要与皇上你守望相助,平等相待?他是臣,帮你守护江山是本分!”
皇上深深叹了口气,跟母后讲为君之道是讲不通的,她在意的是如何把一切权利好处收拢到自己手中。
他自然知道,他是君,萧甫山是臣,可若这个臣子此时有了不臣之心,谁又能拦得住他?
不若许以好处,彼此相安无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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