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甫山说道,“本公已如你所愿,去了你镣铐,如今你该履约了,回答本公一个问题。”
赛德一派坦然,“好,你问吧。”
“你如此关注内子,甚至不肯戴着镣铐出现在她面前,是为何?”
昨日萧甫山在得知赛德寝宫有幅画像之后,临时决定带幼菫来营地辨认,侍卫回营地送信时,赛德提出一个请求——去掉他的镣铐一日,他回答萧甫山一个问题。
赛德微笑道,“好奇。好奇是何等奇女子,让你的士兵如此爱戴。”
萧甫山脸色放沉,“你应知道,这不是本公要的答案。”
他抬起眼眸看向萧甫山,“听探子说她是你强娶回来的,怕是和你前面两个夫人一样,不得善终。”
萧甫山道,“道听途说,不足为信。”
赛德缓缓理了理衣袍下摆,展平皱褶,一丝不苟。
萧甫山看着他的动作,眸光微闪。
赛德说道,“我那六弟给我送信,也是这般说的。还有我在京城的暗线也这么说。这么多人都如此说,应该不是巧合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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