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赞叹道,“文如其人,画亦如是。由王爷之画作,可见您胸襟之坦荡,心境之开阔。”
萧甫山嗬嗬笑道,“你夸的很到位,连夫君的心性胸襟都夸赞了。”
幼菫抿嘴笑着,视线被落款吸引。
她惊讶地抬头看向萧甫山,见他眉目一片坦然。
“南石居士……”她低声道,“他不是在拿起刀剑的那一刻,就死了吗?”
“你不是说,他日我若解甲归田,便卖画为生,赚取家用吗?”萧甫山揽着她往内室走。
是这么说过。
可有必要凭着南石居士的名头吗?
他隐藏了这个身份十几年,怎么就有用了呢?
“我们现在又不缺银子,南石居士这个印鉴,可不止一百两银子,得卖好几百两吧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