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自觉收起了情绪,深深低下头,紧紧捏着帕子。
萧甫山对老夫人沉声道,“母亲,幼菫打算将永青和卉云记到她的名下。”
老夫人愕然看向幼菫,脸上又惊又喜,又带着心疼愧色,“幼菫,你可想清楚了?”
幼菫笑着说,“这有什么想不清楚的。儿媳本就是他们母亲,只是族谱上改上几笔罢了。”
老夫人起了身,上前捏住幼菫的手,眼里含泪,“幼菫,你让我说什么好……若是将来两个孩子敢不孝敬你,我定不饶了他们!”
幼菫站起来,扶着老夫人坐了回去。
“母亲,您和国公爷一心为儿媳着想,两个孩子又待儿媳亲近,儿媳又怎能不顾念你们呢。都是一家人,也不必说什么见外的话。”
老夫人又哭又笑,脸上满是欣慰。
赵氏低垂着脸,她是没想到,会有人这么蠢,平白让别人的孩子占了嫡长子的位子。
那意味着什么?王府的继承人啊!
老夫人一高兴,又想开自己的库房,“封王封妃都是大喜事,全府赏三个月月钱,内院外院都从我这里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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