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抓着她的手,紧紧握着,眼泪流了下来,“你这孩子,怎么就敢一个人去凉州了!你还瞒着我,说是去了乐丰……你一个女娃娃,天寒地冻的,心疼煞我了啊!”
幼菫也跟着掉了泪,笑着说,“坐着马车,哪里有什么苦累!那个羽绒被子母亲可盖了?暖和的很,一路裹着,根本冻不着!”
她路上听萧东说,在她走了几日后,老夫人便从别处知道了萧甫山中毒身亡的消息,当场便昏厥了过去。醒来就问是不是幼菫去凉州了。
之后她便天天呆在小佛堂里礼佛,从早到晚。
每日他都要问萧东,“大夫人有消息了没有?她到哪里了?”
萧东一直不敢将幼菫失踪的消息告诉她,只说是在去凉州的路上。
自老夫人得了消息,萧甫山还活着,和幼菫汇合了,一颗心才彻底踏实下来。只是,念佛却念的更勤了,说是佛祖保佑,他们才得平安。
老夫人拿着婆子抹了抹泪,“你也别哄我,西北我也去过,行路的苦我也知道……”
幼菫又是一番安慰,老夫人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。
幼菫的腿被紧紧抱住了,幼菫低头,是卉云和曼云,两人一人一边紧紧搂着她,仰着小脸看着她,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里面闪着光。
“卉儿,曼儿。”幼菫蹲了下来,微笑看着她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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