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甫山平静说,“马车太颠,我怕你恶心。”
嗯,坐久了马车,的确挺容易犯恶心的,车里燃着炭盆,又颠簸。
“不恶心了,挺舒坦。”
萧甫山轻声道,“那就好。”
幼菫把最后一颗梅子放入口中,满足地叹息了声,“妾身嫁给您这十个月,能跟您朝夕相处的日子真不多,妾身想着,若是一直这么走下去也不错。”
萧甫山把纸包放到了暗格中,说道,“现在是冰天雪地没什么景致,待得明年四五月份我不忙了,陪你去乐丰拜祭岳父岳母大人,顺便领略一番江南风光。你此次出来,既然借了拜祭岳父母的名头,我们总要履约才是。且我们成亲一年了,我也该给岳父岳母大人磕个头。”
到那时幼菫应该也有六七个月身孕了,到乐丰拜祭岳父母之后,找个清幽的地方住下来,生了孩子再回京城。届时对外就说孩子早产了些时日,回京时孩子已经大了,别人也看不出什么。
即便是幼菫自己,怕也发现不了什么,还以为这孩子就是他们俩所生。
幼菫爬起来在萧甫山脸色吧唧了一口,搂着他的脖子,“国公爷,您怎么这么好!”
她是很想回乐丰祖籍拜祭一下父母的,只是乐丰距离京城一千七八百里,她晕船厉害,只能坐马车,往返单路上的时间就要近两个月。萧甫山公务繁忙,居然肯挤出这么久的时间陪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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