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甫山去净房沐浴了出来,幼堇问他,“国公爷,给陈主簿的年礼安排去备了吗?”
父亲爱女之心,却让继母无辜受牵连,幼堇心中过意不去,想去陈主簿家去拜会一下。
她记忆中,陈主簿年纪颇大,考了半辈子科举,四十多岁中了春榜最末,被点了同进士。散馆之后,同科的混的最差的也是一县县令,偏他候了几年缺也没候到什么官职,被父亲看重,请他了主簿。
继母是他的幺女。家中还有两个儿子,都在考科举,孙辈也有几个。他官职低微,俸禄微博,又不会做那种贪污受贿的事,日子过的很是拮据。
当时父亲求娶他的女儿,可是看重陈主簿忠厚老实,女儿也是良善温顺,出身门第低微,过门后不至于薄待了幼堇。
萧甫山在幼堇身边坐下,“都已安排,迟些时候就备好了。不过,陈主簿人已经过来了,正在外院等着。”
幼堇带着几分欣喜,“那倒是正好。”
幼堇加快了吃饭速度,三下五除二把包子吃完,又喝了碗豆浆,就拉着萧甫山往外院走。
“不能让他老人家久等了!”
外院大厅门口,陈主簿瑟缩着,恭敬地站在鲁知府身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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