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甫山很是认真地想了想,“那他们若是犯了错,怎么办?我们两人,总得有个让他们怕的才行。我看永青你就太宠他了,他根本就不怕你,要不然他也不敢偷跑出府。”
幼菫挣脱开他的怀抱,长跪在塌上叉着腰,奶凶奶凶的,“那就让他们怕我好了。青儿出府我也打他骂他了,他定然不敢再出府的!”
她可是看的明白,自己那一哭,可把永青给吓住了,这样的事他定然不会再去做。
萧甫山摇了摇头,拉着她让她坐下,永青的胆子随了他,天不怕地不怕的,虽然这件事不会做了,以后指不定做出其他什么事来。
他煞有其事地想了想,妥协了下来,“好,那就你来做严母,我来做慈父。”
幼菫满意地笑了,“好!”
她也不信他此话能有几分真,不过他敢说出来,她就记下了。以后有了孩子,他若是太严厉,就拿着这话来堵他。
她每每想起父亲,心里都是一片温馨,父亲给她的都是温情。她希望将来他们的孩子,想起萧甫山时不是惧怕。
这个世上惧怕他的人已经太多了,不能他们的孩子也惧怕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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