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了起来,不悦道,“国公爷笑什么?”
萧甫山手指轻轻刮了刮她娇俏的鼻子,“我连着几日未睡,如今找到你了,我也该好好睡一觉了。见你也困了,想让你陪我一起睡。”
幼菫脸上顿时挂不住了,尖叫一声埋到了被子里。
萧甫山呵呵笑着,把她从被子里挖了出来,把她翻转过来,抱起她平放到塌上。
幼菫头一着枕头,顿时天旋地转起来,眩晕恶心的厉害,她知道这是醉酒了。方才坐着趴着都没事,可一旦平躺着,整个人就不行了。胃里的酒气直往上窜。
她猛地坐了起来,推开萧甫山就往窗口扑!
呕!
吐了个天昏地暗。
中午喝嗨了,趁沈昊年去割鹿肉的功夫,她偷偷从沈昊年坛子里倒了好几杯酒。她也就一小坛的量,再多了,就容易醉。
萧甫山轻轻拍着他的后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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