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面露喜色,萧甫山曾经指着舆图给她看,说乌兰关是重要关隘,如果掌控了它,大燕便可一劳永逸。
她眼睛亮了起来,“这么说,您不必年年去西北了?”
萧甫山看着她眸子里的亮光,沉沉问道,“你高兴吗?”
“高兴!”幼菫兴奋之余,身子坐直了起来,靠的萧甫山更近了些,身上是女儿的馥郁馨香。
萧甫山捉住她玉白的小手,放在手心,指腹细细摩挲,依然细腻纤细,看着脸上,腮帮子倒是肉肉的。
幼菫见他盯着自己的脸看,目光深沉,便有些心虚。
她摸了摸腮帮子,解释道,“那个……国公爷,其实妾身一直很惦记您,吃不下睡不着……只是那沈公子……”
“不必说了。”萧甫山沉声打断了她,“过去之事不必再提。”
他不想幼菫再说一遍她和沈昊年的事,他不想知道,他甚至没有让侍卫去找客栈掌柜详细询问。
幼菫是为了去西北寻他,才会陷入沈昊年圈套。她涉世未深,那沈昊年生的一副好皮囊,又出手阔绰,再加上一番甜言蜜语,哪个女子抵挡的住他的攻势?
这不是幼菫的错,总不能让她为难,难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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