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甫山安抚地拍了拍幼堇的手,语气平静淡然,“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将士身上杀气正盛,他们自然是来挡煞的。”
萧西笑道,“也不知是皇上的主意还是太后的主意,只是他们还不太了解西北军。若真是要动手,即便西北军只有三千兵马,可不是他们三丰大营两万兵马就能挡住的。”
幼堇眼睛里闪着小星星,霸气啊!听着咋就那么骄傲呢?
这些都是意料之中之事,萧甫山并不甚在意这些。
他只简单问了下营内的布防和伙食,便说起了别的,“赛德可还老实?”
萧西禀道,“很老实,一直不言不语。路上也没跟兵士说过话,倒是裴弘元去他的帐子跟他聊过几句。他们二人武功都不弱,卑职靠近不了,也无从得知说了什么。”
萧甫山蹙了蹙眉,他原本是想路上探探赛德的底细,最终也是没如愿。
提起赛德,幼堇想起文珠说的话,说道,“国公爷,妾身听文珠说,赛德寝宫里有一幅画像,跟妾身一模一样。”
萧甫山眉心微动,问道,“她还说什么了?”
幼堇仔细回忆了一下,“还说……那画像中的女子穿的是大燕女子的服饰,赛德见她看到画像很生气,还责罚了她。”
萧甫山愈发肯定赛德和幼堇之间有什么联系,他说道,“堇儿,待到了营地,你仔细看看那个赛德,你是否认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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