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堇不知道还有这事,三月……每年三月正是盛春时节,京城赏花宴颇多,外祖母总会接她到程府住上一两个月。
幼堇转念一想,母亲的忌日是四月二十,正是她的生辰。
她纠正道,“您怕是记岔了,应是四月吧?”
陈主簿很肯定地说,“是三月,正是吐蕃大举进攻大燕之时,何大人让下官搜集吐蕃详尽资料以作研究。下官正在府衙忙碌,阿莲便派下人前去报信,说何知府昏倒了。”
幼堇问,“何以见得是家母忌日?”
陈主簿道,“下官也是听阿莲所言,说何知府那几日烧了不少纸钱……”
他顿了顿,可能是觉得自己这般凭空猜测不太妥当,又说道,“想必也是下官想岔了。”
幼堇心道,老人家是这样的。
只是心里,又开始闷闷的痛。父亲在她面前总是一片温和,带着柔和的笑,从来没有见他悲伤难过过。
原来,他也是有很难过的时候啊……
到了府门口,侍卫已经买了满满一车的年礼回来,人参补品,各色锦缎布匹,鸡鸭鱼肉,干果点心。
陈主簿推辞不过,随着车一起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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