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朦胧,透过琉璃窗照进房内。房间内无处不精致,无处不奢华。
沈昊年单腿屈膝坐在罗汉床上,姿态闲适,手中握着一只羊脂玉酒盅,身旁放着一个质朴的粗陶酒坛,与这一屋的华贵格格不入。
清冷的月色镀在他绝美的脸庞,光华顿生。眸光如那月色,清冷幽远,看向窗外,不知落在了何处。
有人只随意坐着,便可入画。
随从悄无声息地从外面进来,站在门口,屏住呼吸。现在已经是凌晨,主子就这样坐了一夜?
沈昊年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,淡淡说道,“查清楚了?”
随从拱手道,“禀公子,查清了。”
随从恭恭敬敬递了一幅画轴和几页纸到沈昊年手中,“画轴是在何府找到的。”
话说完便远远退回门口处,沉眉敛目,垂首侍立。
沈昊年展开画轴,静静看着,眸若寒潭。他又展开信签纸翻看着,如玉的脸上一派寡淡,捏着信签纸的修长玉手也是随意弛然,手上的信笺纸却是慢慢成了齑粉。
沈昊年神色平静不辨情绪,“你下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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