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论的人很多,却没人敢妄议白衣男子,他们心中不自觉地对他带着种敬畏,不敢亵渎。
白衣男子一把抓住往外溜的蓝袍男子,一直带着笑意的眸子乍然冰冷起来,冷声道,“你还没叫他爷爷。”
蓝袍男子看着他周围虎视眈眈盯着他的随从,方才的嚣张劲儿早被吓得没影儿了,他冲着高个汉子叫了声,“爷爷!”
高个汉子点头,“哎。”
白衣男子松了手,蓝袍男子在哄笑中灰溜溜钻出了人群,一溜烟跑了。
白衣男子拍了拍高个汉子的肩膀,“我走了,明日再来买你的酒!”
说罢,随从已经为他开了道,他走出人群潇洒翻身上马。
他蓦地抬头看向对面,百味居三楼的窗户开着,一个绿衣女子凭窗而立,托腮看着下面。在察觉他目光的那一瞬,女子站直了身子,转身离开了窗前。
他脸色一怔,旋而收回目光自嘲地笑了笑,低语道,“怎么可能?”
他拍了拍马,萧然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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