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安平重重叹了口气,同样都是侍郎,自己还年长了他七八岁,怎么差距就这么大?
他本来是感觉自己挺厉害了!
这些日子被打击的,都提不起精神来。
钟安平咳嗽了两声,“那个……你诈死的时候,能不能听到外面的声音?”
萧甫山道,“听不见。那时整个人都处于假死状态,闭合了经脉六识。”
这药还是净严为幼菫配制的,没成想这般真实,看不出一点破绽。就连事先和他一起谋划的郑先,都担心他是假戏成真,真的死了。
在他醒过来的那一刻,郑先的眼泪唰地就流出来了!
钟安平闻言放下心来,那就好,那就好,自己那日哭的有点惨,太丢人!小二十年没哭过了!
萧甫山喝了口酒,淡淡说道,“不过那几日发生了什么事,郑先都告诉我了。我记得你上次哭,是十岁的时候。”
钟安平一口酒没喝好,呛到了嗓子眼,剧烈咳嗽起来。
“这个郑大人,怎么什么话都汇报!”
侍卫过来禀报,“国公爷,忠勇王世子过来了,还拉着行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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