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一路向西行走,这没什么问题,这日再出发时,幼菫便发现了不对。
他们行走的方向变成了向南行驶!
幼菫掀开帘子,“世叔是不是走错了路,我们不该是往西或者往北走吗?”
沈昊年笔直坐着,淡淡说道,“萧甫山已死,你去凉州有何意义?”
幼菫一向对沈昊年恭敬有加,一则他是父亲故交,二则他是自己和永青的救命恩人。
此时她却是恼了,也忘了称呼他世叔,“沈公子莫要听信那些道听途说之言,国公爷定然不会有事!”
沈昊年倒也不是武断下此结论,他安插在凉州的探子亲自回来汇报,探子甚至看到了萧甫山躺在棺木中的遗容。
他说道,“你若不肯相信,我可以派人去凉州查探,给你个确切消息。你若是亲自前往,凉州里的探子定然会识破你的身份,你可能逃过一波又一波的追杀?据我所知,饶是荣国公武功高强,随身带了二百个侍卫,去年从凉州回京也是差点没命的。”
幼菫语气不善,“难不成我就不能在这世上现身了?世叔这又是要带我去何处?”
沈昊年平静说道,“萧甫山不在了,你在京城只会危机重重,你又没有亲生子女依靠,在荣国公府也是难有长久立足之地。你随我去剑南道,我给你编个新身份,安稳过日子。你名下产业,我帮你保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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