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怜勾唇,她道:“你觉得我是会用那些来历不明的东西吗?”
“在那天之后,我便让人将那血如意随便丢在了外面,谁捡到了,就怪自己心生贪念吧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只要不是墨怜,是谁伽梵都无所谓。
他在某些时候秉承着冷漠的旁观者的观念,旁观到底。
只有墨怜才能将他从旁观者的身份拽入整个“游戏”中。
一切的一切只要是墨怜赐予的,伽梵便会甘之若饴。
鹤生也是,他绝对是小看了墨怜。
认为她会对那个血如意爱不释手,要真是碰到了的话,就正中了鹤生的下怀。
“鹤生怎么会突然将手伸到了我的身上?”哪怕是真的想要除掉墨怜。
便用这种迂回的手段,怎么想都让人觉得奇怪,或者说,是有哪里不对劲。
“难道,我也是祭品之一吗?”墨怜觉得甚是有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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