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色沉沉,茶眸中翻滚着些什么,“那个杂种对你做什么了?”
他的话语缓慢中还带着莫名的古典冷漠感。
墨怜神色依旧没有什么波动,“他送给了本宫一个一模一样的血如意。”
“果真是没安好心呢。”这些全都在墨怜的意料之中。
伽梵蹙眉:“那阿怜用了吗?”
墨怜勾唇,她道:“你觉得我是会用那些来历不明的东西吗?”
“在那天之后,我便让人将那血如意随便丢在了外面,谁捡到了,就怪自己心生贪念吧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只要不是墨怜,是谁伽梵都无所谓。
他在某些时候秉承着冷漠的旁观者的观念,旁观到底。
只有墨怜才能将他从旁观者的身份拽入整个“游戏”中。
一切的一切只要是墨怜赐予的,伽梵便会甘之若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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