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晚上,墨怜就是故意的,她如若有心想躲,必定是可以躲开的。
她必须下一剂猛药,让子桑玥难忘这个教训。
这不,她千言万语的告诫一点用都没有,反而如此迂回之法倒是让子桑玥长了记性。
所以说啊,自古套路得人心。
墨怜想着对付子桑玥这种脾气的人的方法又多了一种。
子桑玥抿着唇,换好了墨怜手臂上的药。
随后神情便是恹恹的,还有些许的沉闷,他一言不发的看着墨怜。
就像是请求临幸的小白羊,要安慰要鼓励要原谅的那种。
在这种时候,子桑玥是很固执的。
想想也是,他才十五岁,在子桑国估计是被团团保护着长大的,也没有什么勾心斗角,性子便是没个心眼也是正常。
墨怜笑了笑,揉了揉子桑玥的头发,“那纯一可否告诉我那花在什么地方,我派人去子桑国取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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