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呢,当那边两人听见动静回头看来时,陈观海只想有个地洞让他钻下去。
但很可惜,并没有。
他干咽了下,讪讪开声:“我...路过。”
秦知的脸轰然烧开,不自在地收回手,然后说了声“我先回去了”,便就匆匆离开。
陈观海又是一阵尴尬,总感觉自己扰了人家的好事。
他摸摸鼻子,倒也没有马上离开,而是走上去,和项意并排站着。
陈观海不抽烟,项意也已经戒了,两人并没有像寻常男人那样,点上一根烟就开始吹牛。
沉默良久,陈观海侧目看了项意一眼,才开声:“聊聊?”
项意回看他一眼,没拒绝,“聊什么?”
像是想到了什么往事,陈观海长长呼了口气,话音出来也被迎面的风带走些许:“我要说的话可能有些唐突,也有些不合适,但不管怎样,还是想跟你说说。”
“我不太清楚四年前你和子子的事,就连子子生病,也是后来才知道的,那个时候我听说你已经走了,不过你可能不知道,有一年有一天我外出回来,在店外对面的路口看见过你,虽然只是一眼,但我十分确定那就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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