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则项意与她对视片刻，却忽然沉着声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“怎么突然说这个？”秦知不明白。
项意深深看她一眼，然后深深吸了口气，自嘲地道：“没什么，只是觉得当年太不是人了。”
其实当年那次酒精过敏进医院之后，秦知跟他是一起喝过酒的，就是他让她签离婚协议书的那次，他竟然忘了。
当年的他确实很不是人，某些时候对当时还是他妻子的秦知很不上心。
哪怕当年的秦知嫁给他根本不图他的爱，他的上心，可他还是对不起她。
现如今记得再多，上心再多，有时也会更衬得当年讽刺。
秦知闻言，沉默了会。
她的心向来是玲珑心，很多话，很多事都是一点就透，所以项意这么说，她便大概能明白他在想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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