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秦知应了下来,然后挂了电话。
项意整个人很无力地坐在秋千架上,双腿微微跨开,没有用力,秋千架就是自然而然地在晃动,他周身都环绕着一种叫做消沉和无力的东西,像是怎么都提不起劲来。
秦知不知道项夫人的事怎么样了,只是走过去站在他面前。
此刻还有些日光,有个人往自己面前一站,阴影即刻笼罩下来。
项意抬起头,看见了秦知,她那张脸极具江南女子的神韵,眉目如画,温婉柔善,尤其是此刻穿着牙白色的长款旗袍,像温水一样,叫人看了觉得心里温暖舒服。
他没叫她,但她伸出了手,轻柔地替他掸去发梢上的树叶,然后问他:“进去坐坐吗?”
项意沉默了下,嗯了一声。
秦知的心莫名就软了些许,其实项意极少会显露出脆弱的一面,但巧的是,他为数不多的几次,秦知都见过。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就这样了呢?
许是从四年前开始吧。
项意跟着秦知进了家门,但没有去客厅,她去厨房倒水,他就跟着去厨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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