佣人看见了项夫人,恭谨道:“夫人,早点备好了。”
像是听到这句,项意才抬起眼,看了项夫人一眼。
怎么说呢,那一眼不咸不淡,却莫名让人心头犯嘀咕。
项夫人落座,一面故作淡然,一面没话找话般地问:“不是去出差了吗?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项意慢条斯理舀着鸡丝冬菇粥往口中送,吃完才懒懒回道:“昨天。”
项夫人心头咯噔了下,还没说什么,便听他又问:“听说我爸病了?”
“嗯...”提及这个,项夫人的脸色明显难看了两分。
因为项天丰先前在M国身子就一直不爽利,这次回来没几天就水土不服,现如今正住在医院里,外头那母子俩照顾着他。
项意似有若无地点了头,他并不急着说什么似的。
直到一碗鸡丝冬菇粥见了底,他抽了纸巾擦唇,才道:“你和老头子这些年的变化我看在眼里,他在外面怎么样我管不着,但作为儿子,我想劝您,若您不甘放手,和老头子之间也该多谈谈,而不是总以冷暴力相待。”
“两个冰块硬碰硬,注定碎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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