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知其实纠结挣扎了很久,甚至她渴望项书意能出现在她的梦里,指引她,告诉她该怎么走,可是没有,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梦到过了。
有时候她会想,是不是因为她的心里复杂了,项书意不愿意再留下,所以他走了。
也许...她真的不应该继续这样下去了。
隔着马路,秦知望着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,仿佛看见旧人在朝她招手道别。
“阿意,我同你许了来生,那就来生再见吧,你慢一点走,这一次我一定会找到你,不会认错了......”
...
秦知回到星河湾,到家时看见家门口的石阶上坐了个人,一团黑,不消多想也能猜到那是谁。
男人黑衣黑裤,耸拉着脑袋,很没有形象地坐在石阶上,与生俱来的矜贵与慵懒却一点没减。
项意听见脚步声,微微抬头便正好和秦知对上视线,有那么一瞬间,秦知看见他眼底的受伤,觉得他像一只受了伤,无家可归的小狗。
看见她,项意的笑颜才稍稍绽放,他喜道:“你回来了。”
秦知一脸愕然,“你怎么...在这里?”
怎么这个时候在这里,怎么这副样子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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