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，你在G市...还好吗？”一如既往的寒暄，却不复从前亲昵，语气也不如从前有力。
项意低低舒了声气：“我很好。”
即便知道霍云璇曾经的所作所为，项意也从没有对她疾言厉色起来，不是心疼她，而是近几年来，她的身体已经发展到很严重的状态，他不想再计较什么了。
上一次去M国看到霍云璇，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，那个时候霍云璇就已经躺在床上无法起来，身上肢体关节都开始萎缩。
霍云璇见了他，却盖着被子，不愿意让他看见她身上的丑陋。
电话那边的霍云璇犹豫迟疑了很久，才艰难地道：“我听说，静姨要让你娶程锦瑟，你不愿意？”
这事没几个人知道，项意一猜就知道是项西洲回去跟她说起的。
他也不瞒着霍云璇，承认了：“嗯。”
“是因为秦知吗？”
“是。”
这个回答，在霍云璇的意料之内，她在那头无声笑笑，后又道：“那二哥，你娶我吧，我也没多少时间了，你现在娶我好歹可以应付应付静姨，等我走了，你还可以和秦知在一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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