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往下看着她,那张脸好看得过分,眉眼也如当年,只是深沉凛冽了许多,没有当年那样地飞扬凌厉。
小秦默的发色遗传了项意,不是纯黑,带了点褐色。
秦知记得项意似乎有点自然卷,小秦默的头发遗传了他,发尾微卷,像羊毛,但项意从来没有蓄过头发,都是简单利落的短发,没看见过他自然卷的样子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秦知就没有再带着项书意的滤镜看他了。
也许是当年意识到离去的人无论如何永远回不来了,也明白无论长得多像,本质都不再是那个人。
“秦知?”
项意叫了好几声,秦知都没应,于是退下来几步,仗着手长,轻易在她眼前晃了晃,才把她唤回神。
“啊?怎么了?”
秦知慢半拍的样子,逗笑了项意,他弯唇敛住笑意,声线低沉好听:“我说,要哪一串?”
“那个,那个,还有那边那两串。”小女人站在原地,略显局促,脸色也很不自在,最后干脆道:“你看着摘吧,颜色深了就是熟了,熟了就可以摘下来,要不过些日子要烂了砸下来的。”
梯子上的男人应了声,回身去摘,嘴角的弧度久久消不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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