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知这个人,最是吃软不吃硬,项意拿捏得清清楚楚。
四年前他用那样极端的方法,不同意离婚,不让她走,可她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四年后他俯在她身前,声音低沉暗哑,带着恳求意味,一张俊脸像没怎么休息过似的,疲倦沧桑,往日凌厉的瑞凤眸微微耸拉,可怜兮兮,秦知果然愣住,拒绝的话卡在喉咙口,竟然说不出来。
见状,项意“得寸进尺”地把人揽进怀里,手掌抚着秦知的发,仿佛只是浅尝辄止,很快他又松开了她。
项意拉开一把椅子,让秦知坐下,自己屈膝半蹲下来,仰头望着秦知,像是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愫,他重重舒了口气后,迎着秦知的视线道:“子子,四年后的项意,能不能有资格让你试着喜欢一下?”
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怎么回事,他说完后,竟然不敢去看秦知。
秦知感觉自己的手在他手心里,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。
项意说过,自己已经不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了,可他现在的样子,分明和十几岁地毛头小子一样,求爱之后,害怕,不安。
可不管是紧还是松,他就是不肯放开秦知的手。
秦知不得不承认,他的那些话让她心头震了震,此时此刻整颗心都极度复杂,她这个人不论什么时候都能果断地做出决定,可是这一次她做不出。
她犹豫迟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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