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不是代表,她的身体在慢慢重新接受自己?
思及此,项意有些暗喜。
秦知就不一样了,她很懊恼自己刚才的迷糊,也很窘迫现在的境地。
她看项意一直逼近,忍不住伸手阻止他:“你不许过来了,项意,你站那!”
“可是子子...”项意伸手,想要触碰秦知的手,可是在将要碰上时,他又忽然顿住,盯着秦知青葱般好看白皙的指尖看了片刻,最后缓缓收回了手。
他没继续说下去了。
晚饭时项意也没走,饭是他做的,吃人嘴短,秦知不好赶他走。
他做饭的时候秦知在外面带小秦默,偶尔往厨房里望一望,心里担心他搞不定,然而却只看见男人有条不紊的身影和动作。
和他相识,乃至婚后的那几年,秦知都没有看过他下厨。
吃饭的时候,秦知一时好奇心起,看着他问:“你...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?”
做饭不难,也从没有做过饭的人要学会,做到像现在这样有条不紊,是需要花费不少功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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