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云帆还记得,有一回他和傅豫在路上遇到秦知抱着个小孩,还听到那小孩管秦知叫妈,两人当街都惊呆了,当即打电话去告诉项意。
然而项意却十分冷静地说:“我知道。”
怎么说呢,龚云帆挂了电话就跟傅豫说了一句:“阿意够能忍。”
傅豫却说:“因为他足够狗。”
听起来真有点道理,只是这些话,他们不敢说给项意听。
龚云帆看了看手表,很快道:“有个朋友是开钟表修理店的,应该能修,你要是着急,我现在带你过去看看。”
“嗯。”项意点了头。
两人上车,龚云帆带着项意去了隔壁区,在一条寂静街道找到了钟表修理店。
站在外面看店虽然老旧,但老板是个年轻人,项意把手表给他看了下,他当即就点头:“能修,不过要几天时间,这表面是特制的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老板当着项意的面用螺丝刀拧开手表,看看里面的构造,然则这一看,却看出了很大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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