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意戒不掉的不是烟,而是秦知这两个字。
龚云帆和傅豫相视一眼,无奈摇头。
老实说他们这批人都是一起长大的,他们没有看过项意这个样子,哪怕当年霍云璇要走,他也只是喝了一夜酒,第二天像个没事人一样又继续工作,生活。
然而秦知这股劲,却够长,够狠,够重,才能让项意这么多年放也放不下,忘也忘不掉。
两人没再打趣项意,龚云帆把来意告诉他:“对了,有件事要告诉你,你要看看早做准备。”
“昨晚听傅豫的弟弟说,你家老头子昨儿晚上在私底下联系G市律界的知名律师,好像要打什么争夺抚养权的官司?是小秦默吗?”
似乎听到这话,项意的神情才有松动。
他抬眼,看向傅豫。
傅豫挑眉,说:“嗯,昨儿阿之回家,因为跟你有关,就同我说了说。”
傅豫的弟弟傅之是G市律界的翘楚,但项天丰却没有找他,而是悄悄联系了他们律所里的其他律师,并且点名不要让傅之知道。
项天丰为什么这么做,他们这些人心里都清楚,毕竟众所周知项意和龚云帆傅豫这三人玩的最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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