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项意,你...”
林美娟一个没忍住要起来说话,却被项意给打断了。
他转身,捂住了秦知的耳朵,才说:“秦夫人,当年的事虽然没有白纸黑字,可录音我还留着,如果我想告,秦家倾家荡产都不够赔,这个利弊,您考虑好再开口。”
当年的事...
当年什么事?
项天丰和项夫人不清楚,就连林美娟也是愣了一下才想起来,项意指的应该是他让秦家不要再联系秦知,而她收钱提条件的时候。
林美娟顿时没了声。
秦山重重哼了口气,让林美娟坐下,然后看向项天丰:“天丰兄,这件事你怎么看?”
项天丰杵了杵拐杖,冷眼扫过项意,在他眼里秦家根本不算什么,自然而然对秦山没有多么客气。
“秦山兄,不是我不想给面,只是他们两个年轻人早就离婚了,我们现在也已经给他安排了门当户对的对象,总不可能因为有了一个孩子,就再让秦知进门,再者你没听她刚才说吗?她不愿意再和阿意有牵扯,所以,我们项家把孩子接回去,作为感谢,我们会给予秦知一些弥补,以后项家走项家的阳关道,秦知走秦知的独木桥,两不牵扯。岂不是很好?”
秦知忍不住急切开口:“项伯父,关于这个提议,我不得不再次拒绝,小叭是我生的我养的,这四年来你们,乃至项意都没有参与过一天,如果你们愿意可以偶尔来看孩子,项意也可以,他有做父亲的权利,但不论是你们,还是他,都没有权利把小叭从我身边带走。”
“这个事情,已经不用再说了,几位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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