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了过来，让人看见他眼底的乌青和下巴冒出来的青茬。
秦知一瞬间没反应过来，便被他圈禁在书桌与他的身体之间。
然后，在她错愕的视线下，项意拉起她的手，覆上自己的脸，他分明带着笑，却让秦知自脚底涌起冷意，彻头彻尾的冷。
他笑着，阴恻恻问她：“我这张脸，好看吗？离婚，你舍得？”
秦知的唇角忽然就僵住，许久，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项意看见她眼底的自己，厌恶至极，手一松，她的手也跟着坠下去。
秦知的呼吸不稳，指尖都染上颤意。
他刚才...说什么？
“你...”
项意的身体微微向前倾，秦知的身体也跟着微微向后仰，她看着，他一手撑在自己身侧，一手去翻开离婚协议。
秦知立的协议条例不多，总共就那么几条，基于两人没有感情，她什么都不要，和平离婚即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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