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去哪里,见不见项意都是寻常心态,而今天,项西洲显然有些不对劲。
项意说了好几回的事情,项西洲没听进去几个字。
“你怎么了?”项意拧着眉头问他。
似乎自从那一晚两兄弟在小区外打了一架后,心结就解开了,项意也没有再对项西洲甩脸色。
说来也奇怪,那天晚上秦知的事情,事后项意竟然也没有猜测到项西洲身上去。
也许就是因为他们是亲兄弟,从小长大的亲兄弟,彼此了解,彼此会有不对付,不爽快的地方,但很多事情相对都是打骨子里信任的。
先前项意生气自己猜测的那个可能,所以对项西洲没有好脸色,可发泄过后,他就懒得和项西洲生气了。
也没有要跟项西洲说清楚的意思,有些事...原本就不需要说得太清楚,说得太开,会在心里留下印记,之后每每遇见都会想起,这没必要。
经过那夜的事,项意开始每天每天地在想秦知,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好像先前一直压抑的东西突然被放出来,如洪水猛兽,拦都拦不住。
他因此震惊,也因此陷入深思。
但因为最近项氏在准备新地区新项目,忙得不可开交,项意根本抽不开身,原本他打算等这几天敲定下来了,就去找秦知,可没想到秦知会主动打电话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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