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是我的话说得不够明白,意思表达得不够清楚么?让你迟疑了这么长的时间。”
项意放下咖啡杯,眉眼的锋芒藏一半,露一半,唇角似笑非笑,却让人感到千斤的压力压了下来。
秦尧强自镇定,喝了一口凉水,勉强压下不宁的心神。
他冷笑了声,不答反问:“你的话我听明白了,意思也很清楚,但是,我不明白这事你为什么来找我?我什么也没做。”
是,项意已经察觉昨晚生日宴的不对劲。
那个小宴都是相熟的人,G市上流各个人家的子弟,谁都认识谁,没有哪个人会没有眼力劲到那种地步,在项意的生日宴上动手脚,给人下yao。
尤其那人还是秦知。
而且,玉春堂内都有隐蔽的监控,项意只需要调一调,就知道究竟是谁动的手脚。
一整个晚上,秦知吃的东西都是餐桌上的,她吃了,别人也吃,但别的人都没事。
唯一没人吃过,只有她吃过的东西,就是秦尧给的那杯饮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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