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知给他倒了杯水过来，然后在另一个小沙发上坐下。
两人的距离不算远，但又好像很远。
继那天之后，两人头一回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。
秦知在思考着，应该怎么开口，复而又觉得，扭扭捏捏不是她的风格，直说可能会更好一点。
于是她开口问：“你...是想好了吗？”
嗯？
项意没喝水，一直在盯着她，此刻挑眉，一副不解的样子。
“离婚的事。”秦知挑明。
不料，这话却惹得项意一声嗤笑，他幽然反问：“难道，你刚才没有听清楚我对秦夫人说的话吗？”
他说的话...
秦知愣了愣，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又不愿去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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