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知道项意究竟有没有离开,不想去关心。
秦知本来想和他好聚好散,离了婚没有枷锁地离开,但项意不肯配合,她渐渐也就不在意了。
既然离婚那么难,那就丧偶吧...
项意像机器人一样僵硬地站在秦知家门口,一直没离开,到最后,是关洲和项西洲的电话把他催去了项氏。
项西洲一看见项意的样子,似乎就猜想到了什么。
他拧了拧眉头,颇有那么一点苦口婆心地劝道:“小知不喜欢,你就不要去打扰她了。”
他知道,这话他现在说不大合适,但他还是想这么说。
两兄弟似乎因为秦知的问题,第一次这么正面地提及。
项意满脸疲态,但听见这话,目光冷且阴鸷地睨向项西洲,“有你什么事?”
项西洲忍不住嗤笑:“是没我的事,但你俩这样相互折磨,有意思吗?”
“有没有意思是我们的事,局外人始终是局外人,别妄想插手干涉。”他说完,又像是挑衅示威一般,道:“只要我不同意离婚,秦知和谁都没有可能,我奉劝那些人,不要挑战婚姻法,也不要没有道德底线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