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知走了,他以为她一定会回来,可是她那么决绝,即使他把命都给她,她还是连头也不回地走了,跟着他大哥走了。
在她心里,还是那个人重要。
项意是谁?秦知根本不在意。
他以为,秦知嫁给他另有目的,殊不知,只是因为他长成这副样子,才有幸得她几年的爱。
她从来都是高岭之花,只不过因为所爱之人垂首俯身下来,而今云雾散了,大家的梦都醒了,她又回到高岭之上,看得见,摸不着。
项意心里装了她,每夜每夜疼得睡不着。
这种疼痛,即便当年霍云璇离开,都未曾有过。
当年他只是愤怒,想不通,而今是真真切切地疼。
有时候他也在耻笑自己,要是知道这么难受,就不把人装进心里去了。
...
秦知打开门,看见项意穿着病号服,出现在自己家门口的时候,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,只知道自己懵了好一会。
项意笑了笑,“来得着急,没来得及换衣服,你别介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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