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知顺着他的脸往下看，看见他西装口袋上别了一支钢笔，那好像是他十八岁生日的时候，霍云璇送的。
看，他的世界里大半都是霍云璇的痕迹，她的努力根本没有用。
“你来啦...”
像是慢了好几个拍，秦知突然来了这么一句。
项意眉心微蹙，淡淡嗯了一声，例行公事一般又问：“你还好吧？”
说实话，秦知看不透项意，项意又何尝不觉得看不透秦知。
今日中景湾的一场闹剧，他是很不悦的，对于秦家，对于林美娟。
而原本因为霍云璇突然回来，不得不取消意大利行程，从而对秦知仅有的那点抱歉也在听见秦家人咒骂霍云璇时荡然无存。
可是之后，林美娟众目睽睽之下打了秦知一巴掌，打得那样狠。
秦知的反应令所有人都诧异，惊愕。
项意对她仅有的那点抱歉，压下去，又起来，压下去，又起来，他自己也不知道对于秦知究竟是什么样的态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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