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冷看着秦知，薄唇微启：“先前答应不离婚，能做到各自安好的是你，现在无端端提出离婚的也是你，秦知，你是在用这种方式跟我抗议吗？”
“我是认真的。”秦知面色淡然，隐隐严肃。
是，她是认真的，她不再像上次他提离婚那样，受伤难过。
项意眉眼凝起冷意，金丝边框的眼镜使他看起来更加矜贵不可攀，镜片折射出来的光波迷得人眼花缭乱。
秦知感觉到他的怒意了。
“我们这个婚，由不得我们说离，更由不得你来说，东西收回去，今天这事我当没发生过。”
秦知呼吸一滞，有些难以置信地盯着他，甚至忘了反驳。
她只听到，项意离开前又说：“还有，以后我不希望你再拿这件事出来威胁。”
这个男人的嚣张霸道体现在方方面面，比如他可以提出离婚，而她没资格。
但今时不同往日，秦知心意已定。
那份协议，她始终没有拿回去，就在项意书房里摆了一天一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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