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...”龚云帆轻点烟尾，烟灰轻飘飘掉落，他仿佛不在意。
陈观海却因此皱了眉头，他不忍看秦知为难，于是开口：“这位先生，你的提议我们不大需要，请吧。”
龚云帆的视线扫过一桌的人，看到秦知微微弯唇，拒绝的意思很明显，最后视线落在陈观海脸上。
也许是男人的直觉使然，他对这个陈观海感到一些敌意，他相信对方也一样。
龚云帆离开了。
宋厘见他脸色不佳地回到春字号包间，一下子便嗤笑出声：“云帆，秦知愿意在外面是她的事情，阿意都没说什么，你怎么就那么好心？”
“关你屁事？”
龚云帆很少对人有好脸色，尤其是看到这些年来宋厘和霍云璇逐渐相似的神态作风，说话语气，他多看一眼都嫌烦。
宋厘暗气，伸手搭上项意的胳膊：“阿意，你看他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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