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知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,心里一酸,眼眶就酸,但眼泪就是掉不下来,就算掉下来了,也会让她迟缓地觉得自己怎么哭了?
她想,年后应该再去看看心理医生了。
项意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说话,秦知也不喜欢,可想而知,这是一顿沉默的晚餐。
然而沉默终止于项西洲打来的越洋电话。
项意和项西洲是异卵双胞胎,长得不像,脾性也不像,项西洲很早就离开G市去了M国,秦知只见过寥寥几面。
不同于项意的凌厉淡漠,高高在上,项西洲是个很成熟稳重,不怒自威的男人。
秦知对他一向很尊重,他也很尊重她这个弟妹。
项意接了项西洲的电话,停下吃饭的动作,说实话秦知并不介意,反而很配合地没有出声。
直到...她听到了电话里头隐约传出来的女声,手上动作一顿,筷子险些滑落。
项意瞥了她一眼,然后起身往楼上去了。
秦知在饭厅坐了二十分钟,其中十五分钟在发呆,五分钟随意填了肚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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