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次交击后,陆晨眉头微皱。
不得不说诺顿并非是没有上过战场,空有力量的蠢货,在身体素质明显占优的情况下,这场战斗的大趋势目前还是被诺顿主导。
他们穿梭在青铜城中,陆晨没有楚子航那种逆天的记忆力,在紧张的战斗过程中还能搞清楚自己所在的准确位置,但他感觉诺顿在有意的带着自己移动。
这可不是好消息,他们或许在接近楚子航几人所在的位置。
他可以抵抗诺顿的进攻,但对于楚子航和芬格尔而言,或许诺顿一次加速挥动暴怒,地上就会留下两具碳化的尸体。
在又一次转过拐角后,诺顿向少年挥刀,拐角处的青铜墙犹如奶油蛋糕一般被轻易的切过,动能的损耗微乎不计,陆晨手持黑玄挡下这一刀时,暗道失策。
在下方战斗,城中的诸多建筑物对暴怒的施展起到的阻拦作用有限,反倒是暴怒划过青铜墙,带起的那些炽热的铜水,在刀兵相接的刹那,会借助惯性脱离刀刃,朝他飞溅而来。
陆晨借力调整身姿,但还是有诸多铜水洒在了他的身上,炽红的铜水接触黑色的作战服,发出嗤嗤的声响,但好在这些铜水的温度不算高,只有一两千摄氏度,装备部制作的作战服还顶得住。
如果没有这身作战服,即使以他的体质,恐怕也要被烧出几个小洞来。
在他被逼退后,他看到诺顿背后龙翼扇动,飞速的后退,一双刺目的黄金瞳中带着冷漠的杀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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