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戏的参加者轮流把手枪对着自己的头,扣动板机,中枪的当然是自动退出,怯场的也为输,坚持到最后的就是胜者。
这是个凶徒们才会玩的残忍游戏。
“怎么,你要陪我玩?”
陆晨看着布莱恩手中的左轮,目光平静。
“不不不,我是不愿意把自己的性命交给这种随机的事的,是你和伊丽莎白玩。”
说着,布莱恩将左轮对准伊丽莎白的后脑,“瞧,修斯大人体贴的为您想出了打破僵局的办法,你们最后的赢家可以活着离开,没有人会拦路。”
“听起来不错,但我并不觉得你们有诚信这种东西,如果输的人是我,你们多半还会扣留伊丽莎白,而我也不想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。”
陆晨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布莱恩,对方凭什么认为自己会接受这种不公平的游戏,无论输赢,受伤的总是他和伊丽莎白。
布莱恩表情僵硬了一瞬,但他好像又接受了什么命令,恢复了平静,道:“陆先生说的有道理,既然是游戏,总要有小概率的共赢机会,这样如何,如果到最后一轮前,你们都还活着,您只要用门口桌台上的那支注射器留下一支您的血液,就可以带伊丽莎白一起离开。”
“假使你们是有诚信的人,不得不说这个规则倒还可以,如果是你们口中的修斯来陪我玩,那就更好了。”
陆晨点头,手从刀鞘上松开,“那还等什么?开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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